哼一声,崩出一股臭味。
“妈的,晦气!”
树哥伸手,把烟头在胖子伸出的手上慢慢摁熄。
明明痛得面色扭曲,胖子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露出抹讨好的笑:“树哥……”
“去宾馆。”
那三人早跑了,偏偏胖子当时为了表现他财大气粗是个有钱人,是拿自己名字开的房。
树哥听了属下战战兢兢的反馈,不怒反笑:“行啊,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
一片寂静里,他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玩味地道:“好一个肥羊。”
还说什么好骗,车上随便一吹就跟着走了,身上多少钱都被摸清了。
结果倒好,被人把自个底细给摸清了!
连锅带盆生吞了不说,把老巢都给端了!
胖子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只嚷嚷着肯定是那三只肥羊干的,他们肯定是去定州了。
“定州那么大,你去找?”
话是这么说,还是安排人追了过去。
可惜,这时候的陆怀安一行,已经到了太港。
钱叔想着马上要见到果果了,很是高兴,还琢磨着要给她买个什么玩意。
刚才发生的事,好像全然忘了一样。
孙华则到处张望,看到吃的就两眼放光。
跟在钱叔后边的陆怀安一脸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他们,沈茂实都感到绝望,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他心情颇为忐忑,总感觉脚踩在棉花里:“陆哥,我们这样,没事不……”
“没事。”能有什么事嘛,陆怀安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黑吃黑而已:“他们坑人,难道不准人坑他们?没这道理不是。”
是,是吗?
沈茂实把心咽回肚子里,哦了一声:“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