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都臭气熏天,陆怀安也挺嫌弃的,没上手,直接进屋。
好家伙,锃光瓦亮的一盆子,干干净净的。
他们这是把巴豆都给舔干净了吧!
陆怀安冷笑一声,把屋里头扫了一遍。
收获还不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人,陆怀安动作利索得很,有用的没用的直接塞布袋。
反正屋子也不大,没多久就扫完了。
他一出来,钱叔晃晃袋子:“这两房间也都妥了。”
地上的三个人由孙华和沈茂实翻了个遍,胖子身上有户口本,原来他叫彭国栋。
“白瞎了这好名字。”钱叔呸了一口,接过孙华搜出来的好几封介绍信:“怀安,你瞧这个。”
陆怀安扫了一眼,发现都是关石的介绍信,只是名字各不相同,嗯了一声:“看来他们生意还挺好。”
他们没伤人,只卷了东西走了。
沈茂实临走不解恨,嘟囔着可惜那瘦子没在,狠狠跺了这彭国栋两脚。
“要不,把他们绑起来?”钱叔搓着手,四下一瞅:“哎,有绳子!”
把人全都捆成棕子,孙华捏着鼻子一个个拎着扔到了旱厕里头。
钱叔乐的不行:“这腌一天也够他们受的了。”
“走!”
他们绕了点路返回宾馆,把东西全抖在床上,开始清点东西。
沈茂实紧张得手都在发抖,咽着口水,时不时瞅一眼门,生怕有人进来。
陆怀安翻出两本准生证,眯起眼睛:“他们还真是啥都要。”
各种证件,各种票,满满当当的一大堆。
尤其是陆怀安拿出来的一个盒子里头,竟然有一千二的现钱。
饶是钱叔都看直了眼,忍不住咋舌:“好家伙!”
怪不得他们把关石价格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