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了。”
指监狱。
关山目光怜悯地看着在床上动不了的徐荣,后者挣扎的眼神里还多了几分求救。
项文随后露出了笑容,道:“好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今天还有今天的事情要做呢,准备好了吗?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挣扎得那么厉害了,否则就不止是差点把腿废了那么简单了……”
他说着,就伸手将徐荣的拘束衣解开了腰间的一段。
关山还以为自己终究还是免不了辣眼睛一场。
结果随后项文却是打开了随身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一些工具,以及一管针剂。
啊这?
关山眯起眼睛,看见那针剂当中是大概三分之二的绿色液体,看着就十分的诡异。
心理治疗……应该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吧?
项文将徐荣翻过来,摆出侧躺蜷缩的姿势,后者此刻抖得跟筛子一样,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恐惧,还是别的原因。
项文伸手按在徐荣的脊椎,找了找位置,酒精消毒之后,将那针剂扎入了皮肤之中。
“你不用觉得我是在害你,实际上,这东西多少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呢。”
他缓缓将液体推入徐荣脊柱中,慢条斯理地道:“这是最后一管了,你的适应性很好,马上就能进入第二阶段,希望你不会变成地下室里那些东西……否则,我又得把医院里所有人的记忆清洗一遍了。”
徐荣此刻已经没有再颤抖了,但是关山能够看见他身上的肌肉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
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大概很痛,但是又不敢动。
这么粗一根针扎进脊椎里面,动一下,怕是可能直接终生瘫痪……
项文说的又是什么东西?
地下室里的东西?清洗记忆?还有这个药剂……
关山有些错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