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灯笼,萧瑟瑟的烛光在摇曳,但杯中酒以干,而人还未醉,至此,迅哥儿与早已醒酒的钱玄,才堪堪离去,独留汤皖一人,夹一口微凉的清晨,饮一口早已空了的酒壶。
打着呵欠的大牛,拍了拍嘴巴,前来收拾桌上的狼藉,见两位先生走了,而自家先生还坐着,便说道:
“先生,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歇吧,说不定,今天又有人来找!”
汤皖起身,闭着眼吸了几口干冷的空气,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狼藉,不禁哑然失笑,背着手走向了厨房里。
待洗漱完毕,大牛也打扫好了,汤皖看着若隐若现的大门口,对着大牛嘱咐道:
“若是有不认识的人来寻,就都推了吧!”
“哦哦!”大牛不知为何,但先生嘱咐,还是照办,赶忙去了掩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