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手表拿出来,亲自套到了六爷的手腕上,动情的说道:“六爷,来迟了,没能赶上你清醒的时候,也没能与你说上几句话,原谅下。刚给你戴的手表,是我送你的,不值什么钱,但时间总能记得住,不至于耽误了功夫。你这一辈子活的很精彩,家庭美满,子孙绵长,一般人是比不上你,即使下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六爷仿佛是听到了汤皖在说话,嘴巴微微张了张,终是没能说出话来,汤皖握了一下六爷的手,有感觉到六爷的手指动了动。
汤皖要了纸和笔,去了大厅,想写一幅悼词,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房里传来了哭声,黄揽红着眼走出来,说道:“先生,我父亲刚刚走了!”
手里的笔停了,汤皖再次走进去看,六爷已经完全没了动静,手腕上的手表还在,人却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禁在心里默默祝愿道:“如果有来世,希望六爷能迟些投胎吧,等到康平盛世,再来人间瞧一瞧!”
黄揽遵照六爷的交待,一切从简,绝无铺张浪费,只是联系了六爷生前的几个好友来看看,其余人并无通知,丧礼也很简单,就一具普通棺木,连灵堂也没摆。
与别家白事不同,动辄好多天,供人凭吊,六爷在家就停了一日,然后就匆匆上了山,地方是早就选好了的,就在汤皖的那个“墓”的边上,原来的地方被汤皖占了。
汤皖的那块墓碑依旧矗立在那儿,只是上面的名字被画了圈儿,两旁是迅哥儿栽种的两颗小树苗,如今已经长得稍大了些。
六爷睡在边上,想来以后不会无聊了,至少还能有个聊天的伴儿,汤皖也学着迅哥儿的样子,买了两颗冬青树苗,亲手载在了六爷的墓碑前。
人的一生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不过匆匆几十年,区别是每个人的活法不同,有的人选择平淡,有的人选择轰轰烈烈,更多的则是走个过场吧。
回顾六爷的一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