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靡遗,近城一带地方,人烟罕至,现虽设法召集流亡,商民渐聚,而啼号之惨,实不忍闻。”
要做到安民,必须要有两点,则是政策与安民资金,没钱谈啥安民呢,老百姓避兵祸,逃之夭夭,没好处,谁愿意回来。
宣抚使曹锟第一报发完,紧跟着又发了一封报称:“逆军在湘,勒捐敲诈,搜索一空,败退后复兵纵杀,惨无人道,土匪又趁间劫掠,以致于民舍无存。”
试问南军败退,干的这些混事,北军又能好到哪里去,大家都是一个爹妈养的,谁还不知道谁的德行。
其不过是为递给了段总一个拨款安民费的由头,段总自然是知道的,要想马儿跑,必须得喂饱的道理,于是,借着安民的由头,拨了十万大洋的款。
只是苦了湘省的一众老百姓,没个说理的地方去,只得悻悻而逃,能不能苟活下去,全看天意,这便是这个时代最真实的写照。
汤皖人在首都,每天看着报纸上的消息,时时心系长江边上的难民,却也无可奈何,实在是帮不过来,人数太多了。
刚好山城的味精工厂要建设,开工后也需要大量的人手,便给李锦堂先生拍了一封报,让其尽量招来自湘省的难民。
首都“汤达人”与“味之素”的案子,依旧没有丝毫进展,大家皆是口吐白沫,谁也奈何不了谁,汤皖不打算理会,任由发展,反正等山城工厂一生产,“味之素”的必然没了份额,用事实行动打脸远比骂人来的痛快。
然而,正面战场“味之素”讨不到便宜,就又开始使出了盘外招,汤皖刚回首没几天,就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涉足了这桩官司。
早上汤皖刚吃完早餐,准备看会报纸,就去北大上课,结果门被敲得“杠杠”作响,这等动静除了菊长还有谁。
不过,菊长一般都是晚上来,这么早,怕是有什么急事,汤皖前去开门,结果便看到了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