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一进门,就冲向了草棚子,茶都没喝,开门见山道:
“皖之,有多大把握?”
汤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首常先生便已然明白,表情嗔怒,好好的一张报纸,顿时被揪成了一个团。
还未说上几句话,仲浦先生和秋明先生就联袂而来了,横冲直撞进了院子,问的和首常先生是一样的问题,回答他们的也是汤皖的点点头。
接下来前来的,倒是出乎汤皖的意料,乃是辜教授,冷着一张脸,没进门,就问道:
“皖之先生,可是真的?”
汤皖没说话,见辜教授不进门,只得点点头,就听见辜教授拐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骂道:
“东洋畜生,害我学生性命,老夫定要讨个公道。”
“辜教授,你要去哪儿?”汤皖问道。
“去哪儿?当然去曰本公使馆,冤有头,债有主,不去找他,还能找谁?”辜教授张着一张怒脸,带着两个仆人,径直往巷子里侧的曰本公使馆走去。
汤皖见劝不动,又担心辜教授只身前往,怕吃亏,赶紧回来院子,招人一起前去支援,大家闻言,皆欲前往。
但都不希望汤皖去,秋明先生更是直言道:
“我们去了,没有关系,但你不同,曰本人正愁你不上门,若是扣下了你,岂不是坏事?”
钱玄也是这个意思,道:
“你就待家里,我们去就行。”
几人皆追随辜教授的脚步,去了曰本公使馆,唯独留下了汤皖,倒不是汤皖怕被扣押,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待会瑛国人一定会前来拜访,汤皖要给瑛国人准备一份精心的礼物,张桖良的那一份供词,还有一份便是张桖良给的烧焦的小纸片,不过要动点手脚才好。
汤皖动作麻利,去了房里,在一张纸上写下了朱尔典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