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先生已经预料到了,反倒是让俩人大吃一惊,顿时更加的崇拜起了先生,便缠着先生,问道:
“先生,你是如何得知的?”
汤皖苦笑,没说话,然而边上的钱玄却是吃味儿了,想着自己和迅哥儿喝的伶仃大醉,才助汤皖放倒了菊长,得来了消息,这俩小子可倒好,眼里只有一个先生。
“咳咳.......”钱玄清了清嗓子,起了捉弄的心思,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先生的本事,你们俩怕是学不到了。”
“为啥学不到了?”冯庸立刻就问道。
“为啥?”钱玄古怪的笑,“你们俩喝酒不行。”
这让俩人更加的迷惑了,却是不明白这与酒量大小有什么关系,便瞧见先生让坐下,开始说起了如何从分析“爆炸案”,到推断幕后之人乃是“曰本人”的详细过程。
听的俩人津津有味,涨了大见识,原来这里面还涉及到了国际关系方面的知识运用,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
就又听到了先生在问春节回家有没有继续学课业,俩人一时尴尬住了,都过年过节的,属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学习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了。
汤皖瞪眼,先是训斥了一顿,而后说道:
“马上留法预备学校就要开学了,到时候你们俩也去报名参加法语班,跟着你师母学法语。”
张桖良闻言,晴天霹雳不为过,自己英文还没学明白,国际关系一知半解,又要学法文,还让不让人活了,弱弱的说道:
“先生,要不先学好了英文吧?”
“胡说话!”汤皖真是被张桖良这个混小子气着了,当即就又训斥道:
“我都不稀的说你,英文学了这么久,还讲不出洋人的能听懂的话,你都快20了,已经是男子汉了,霍去病在你这个时候,已经打下了整个河西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