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用的线索吧。
“嘶!”汤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已然明了,既然是蓄意的,又怎会留下一些明显的痕迹呢?
汤皖知道菊长已经尽力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走过去,拍了拍肩膀,道: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最新的发现,记得告诉我一声!”
菊长还是没吭声,背地里嘴角微微张了张,最终是没说出口,只叹气道:
“日踏马的,作孽哦!”
对于菊长这个人,你不能说他是一个好人,因为坏人干的事情,他偶尔也会干;你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坏人,因为好人干的事情,他也会干。
他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人,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便是无论是谁当家,菊长都会安然无恙的坐在那个位置上,你能说他是一个草包吗?
能一直坐在那个位子上的,纯粹的好人干不了,纯粹的坏人也干不了,只有菊长这样的人,大概才能胜任吧。
但汤皖很清楚,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动手,定然不是菊长的作风,在大是大非面前,菊长仿佛天然的能看的清。
菊长走了,步伐有些踉踉跄跄,大概是这件事触动了菊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所以,往日看起来小山一样的背影,如今看起来也不再那么的魁梧了。
只是,菊长一出医院大门,立刻就变了脸,变得“凶狠蛮横”,气势陡然攀升,朝着一队大头兵,就发号施令。
“你们俩回去,把人都劳资叫出来。”
“其他的都把家伙上膛,日踏马的,敢在劳资的地盘上搞事情,反了天了。”
.......
当汤皖回到医院大厅,迎头碰上了前来的张桖良和冯庸,观俩人全身上下完好,顿时放心了不少,问道:
“你们俩这时候来干嘛了?”
“先生!”俩人行礼,张桖良把背后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