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这一改怕是又要耽误工期,开春就要开学,等不得。”汤皖斟酌说道。
一方面明年开春一定要开学,许多有意向的青年都在等着学校建成,比如遐延、遐乔就要来首都求学,还有一些其他省份的学生等。
另一方面,实则是汤皖的私心,这个留法预备学校只是临时用的,不用建的太好,反正以后注定要被损毁,只是徒增悲伤而已,却是无从道出。
既然汤皖坚持不修改,李石曾先生也就不强求,却是又问道:
“那这份新设计的图纸,将来作何用?我好构思?”
“大学,一所综合性大学,比肩北大!”
“啊?”李石曾先生惊着了,顿时结结巴巴道:“这.......”
这是汤皖早就有的想法,与其等着那一天被动,不如早做打算,在内陆城市新建一座综合性大学,待那一天来临,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时间还早,只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千万别往外说,我怕别人笑话我不自量力。”汤皖却是自嘲道。
又言:“这个不急的,先生尽可实现自己的想法,但是时间也不会太久远。”
李石曾先生既兴奋又沉重,思虑良久道:“我明白了,尽可放心。”
随后又聊了许久,李石曾先生打算从现在开始,到学校建成,都要留在首都,亲自当监工,这是一所蕴含了许多人心血的学校,不容有误。
这个时代,总是不缺少一些人,明明做这些事情,他们得不到一点好处,有时候还要得罪人,甚至贴着钱,但他们就是要去做这些事。
比如李石曾先生,为了建学校掏空了家底,和段子均先生一起拉下脸找人筹钱;
比如迅哥儿,天天趴在工地上,建新式学堂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建留法预备学校依旧还是这样;
再比如六爷,从希望慈善基金会就一直在给汤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