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好利索了?”
孑民先生自然是问了醉酒之事,这都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早就无碍了,汤皖笑道:
“谢孑民先生关心,早已经好了。”
“好了就行,听仲浦说,你这教学工作马上要翻个倍,没个好身体可不行。”
汤皖点头致谢,哪知孑民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忽而又言:
“你身体是好了,你家的树,伤也好了么?”
“哈哈哈.......”
此言一处,会议室里顿时哄堂大笑,汤皖就知道此种场合,少不得被拿出来说道,却不成想,孑民先生也来凑一份热闹。
只得哀呼叹口气后,不卑不亢,不缓不慢,答道:
“再这么说下去,树的伤好了,我就又要受伤了。”
仲浦先生揶揄道:
“你受的什么伤?”
“我受的什么伤?”汤皖指着自己心脏的地方,耸拉着脑袋道:“这里受了伤,马上就全国皆知,怕是以后我一出门,就有人问,你家的树伤好了没?”
“这个问题好解决!”章士钊先生道:“我在《甲寅》和《新年轻》上给你写上一篇文章,就说你家的树,伤好了,如此大家就都知道了,怎会再去问。”
“这个办法好,一劳永逸,省的人天天问,皖之,回头我帮你去澄清,每家报刊都发表。”钱玄不怕火大,补充道。
“哈哈哈.......”
众人再次大笑,汤皖苦笑,真要是这么干了,岂不是丢脸丢到全国了,连连求饶道:
“诸位,行行好,饶了我吧,给留点面子。”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是一帮学生,汤皖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定是傅斯文、仲夏、王依云等人。
仲浦先生走到门口,一数之下,不下二十多位学生,便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