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听着呢。”
大牛道:
“先生,那么多钱才换回了这么些麻山药,就都送了,也不给湘灵小姐留点。”
汤皖哈哈大笑,算是听明白了,大牛明明是心疼大洋,这些麻山药在大牛眼里就是那10000大洋,哪里是心疼山药呢。
“那就留下几根。”汤皖想了想道:“下回两位先生来首都,我拜托他们多带点来。”
........
翌日,汤皖终于是修养好了,来上新学期的第一节课,刚进入校园,就引来了许多异样的目光。
汤皖还以为身上哪里不对,周身看了一遍,也没找出哪里不对劲来,便问起一个学生,这才知道学生们之间流传着一件趣事,乃是皖之先生醉酒后,与树打架。
大囧之下,汤皖夹着教案,一口气冲到了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围过来一大帮教授。
个个目含笑意,想起汤皖酒后干的事,又是啼笑皆非,便有老教授问道:
“皖之先生,最后谁赢了?”
汤皖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掩面失笑,道:
“李教授,树还是那棵树,人还是那个人,不论输赢,但论此刻。”
正在此刻,钱玄进了办公室,一瞧汤皖办公桌前围了许多人,便知汤皖来了,立刻凑过去,打招呼,说道:
“诶呦,舍得来上课了?”
不提还好,一提汤皖就来气,这件事不过二三人知道,至于大家怎么都知道了,不用想,便知乃是钱玄这个大嘴巴,到处散播的。
扔了个大白眼给了钱玄,却是又冤枉钱玄了,这件事之所以传开,迅哥儿与孑民先生说了,孑民先生与仲浦先生闲聊到了此事,恰巧办公室里来了其他教授,而后北大就传开了。
听到汤皖来上课了,仲浦先生急忙赶来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