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过了汤皖手里的锹,斜眼鄙视道:
“你把我和豫才骗的团团转,你咋不觉得难堪呢?只准我们俩难堪,就不准你难堪了?”
“不行!不行!一个难堪在嘴里,一个难堪是刻在碑上,能一样么?”汤皖反驳道。
钱玄顿时不干了,一下子就来了气,瞪着汤皖就怒道:
“这是什么道理?都是难堪,有什么区别?莫非道理长在你汤皖之嘴里?”
汤皖自知理亏,没跟俩人说实话确实不应该,但那是有多方面原因的,又不能言明,只好搪塞道:
“情况紧急嘛,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何时见我平时忽悠你俩了?”
不说还好,一说钱玄更来气了,指着汤皖的鼻子,就开喷道:
“还平时?你早上就忽悠我俩了,差点让你溜了,至于以前的,要我给你数数?”
“你汤皖之最拿手的是国际关系一科,我看,远不及你忽悠人的功夫。”
这会食堂里无人,就剩这三兄弟了,钱玄可算是把这两个月,心里的气给撒出来了,火力全开,怼的汤皖汗颜。
“旱灾一开始,你就全盘计划好了,主动把所有事揽到自己身上,出了事也是你自己扛,你可曾把我们当做兄弟来着?”
钱玄目光寒气逼人,直愣愣的盯着,讥讽道:
“汤皖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呢?”
“要我们明哲保身,还说什么君子不利于围墙之下,全tm狗屁话,我只不过发表了几篇文章而已,就被骂得个半死,到头来,才发现不及你九牛一毛!”
“这不一样?”汤皖道。
“如何不一样?”钱玄大声质问道。
“你骂张勋,他真会动你的。”汤皖解释道。
“哈哈......”钱玄被气的大笑,艮着脖子又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