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这俩货竟然给自己举办了一个丧礼,还拉着自己前来参加,亲眼看着自己的丧礼是如何举办的。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有木有;简直不干人事啊,有木有.......
给大活人举办丧礼,真是活见鬼,汤皖真是头一遭见,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要被后世人笑话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汤皖就不寒而栗,说什么也不能去,又生生停下了步子,大呼道:
“豫才,德潜,留点面子,好歹我现在也算是有牌面的北大教授,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
又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钱玄可不管了,哈哈大笑,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皖之,你就从了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迅哥儿死死的抓着汤皖的胳膊,生怕汤皖溜了。
“这事儿,可不能让我开这个头,否则我要被笑话一百年的。”汤皖真是怕了,苦苦哀求。
汤皖已经不敢想象,百年后的某度百科和知乎上,吃瓜群众们会拿这件事如何笑话自己了,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既然苦求不成,那就利诱,汤皖又说道:
“一人一个月的饭钱和酒钱,我包了。”
俩人不为所动,汤皖只好再加码,道:
“两个月的,不能再多了。”
然而回答汤皖的只有“唰唰”的走路声,俩人依旧不啃一声,见此,汤皖咬着牙,又说道:
“最多半年的,不能再多了。”
“千金难买大伙开心,皖之啊,我劝你,别做无畏的挣扎了。”迅哥儿劝解道。
“你以前不是常说,乖乖躺下么,我也劝你,乖乖躺下!”钱玄道。
“这么说,没得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