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住了妻子。
“怎么了?”湘灵睁开了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先生的怀里。
“没怎么。”汤皖应道,又忽然说道:“教我外语吧!”
“是法语么?”湘灵下意识问道。
“先学日语吧!”汤皖道,毕竟汤皖在首都,私下里自学过日语,有一定的基础。
而且,汤皖发现日语其实也挺好学的,起步先继续学假名,后在学五十音图等。
湘灵闻言后,手衬着床,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来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开始写写画画。
不消一会儿,湘灵就写好了全部的片假名和平假名,说道:
“先把这个记下来,然后再.......”
只是,后面的话再也无法说出了,因为嘴唇被含上了,汤皖的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等会再学吧!”汤皖凑到了湘灵耳边,悄悄说道。
.......
两天的时间里,夫妻俩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门,湘灵细心的教着汤皖学日语。
得益于变态的记忆力,汤皖很快就摸到了日语的门槛,不过却是累着了湘灵。
在教授日语的同时,还有兼职其他工作,一边是教授日语,另一边还要兼职教日语。
而在这两天里,李玉林把在巴黎的几十名留学生,全部挨个通知到位,大家约定好,到时候一起去听皖之先生的演讲。
同样的,汤皖对于皒国局势的演讲,也吸引了不少其他学校的同行,比如巴黎一大,二大和六大等顶尖学府。
从皒国二月大事件以后,汤皖就一直从事教学工作,基本没有关于皒国局势的最新言论出来。
这一回演讲,大家都很期待,汤皖能够带来一些最新的干货,一些与众不同的思路。
今天是演讲的日子,早晨刚起来,湘灵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