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真不是我干的,劳资根本就没想过动他。”
“那天开会,劳资只是要来喝茶,好劝劝他站到我们这一边,从来没想过要刺杀他啊。”
“他一个文人,劳资犯不着和他动粗啊,真不是劳资干的啊.......”
菊长当然知道不是王揖唐干的,汤皖此时人还好好的,不过,得有个人先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徐树铮反正不能得罪,另外两个又和汤皖没关系,柿子挑软的捏,只能委屈王揖唐,顶一个月的罪了。
菊长开始替王揖唐理清楚他的犯罪动机,一共是三条,条理清晰,却是字字诛心,吓得王揖唐后背冷汗直流,瞪直了眼。
“老五,你tm血口欧喷人,不是劳资干的。”
菊长不再去理会,闭着眼,只是嘴角的肌肉不断抽搐着,良久之后,才淡淡说道:
“有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
王揖唐呆住了,怔怔坐着,被凭空飞来的一口大锅,牢牢罩住了,心里简直委屈死了。
从来只有他冤枉别人,终究有一天轮到他自己了,验证了那一句古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禁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漫漫夜色,白气阵阵,真当是一个杀人诛心的好时辰。
“劳资明天要见段总,劳资没干过的事情,就是打死劳资,也不会认的。”王揖唐铮铮说道。
“唉.......”菊长长叹一口气,道:“劳资明天亲自去禀告,其他的,再看吧!”
........
夜幕下的朝阳门外,老百姓自发的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正在向学校进发。
六爷杵着拐杖,陪着先生一起走,这条路上,六爷与先生一起走了许多遍,只是这回,六爷还和往日一般,先生却是被抬着走。
希望慈善基金会的账目全部在六爷那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