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银行的利息就够生活了。”汤皖脱口而出道:“不过我这房子要是买下来,还挺贵的,到时候都借我点啊!
众人心中骇然,这哪里是娶媳妇,简直是娶了一座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金山,羡煞旁人。
只有钱玄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你也好意思找我们借钱?在座的,除了仲浦就是你工资最高,怎么说得出口的?”
“还不是房价太高,我都问了,湘灵买的那个花了1000多大洋,我这不吃不喝也得存大半年,总之,难搞哦!”汤皖抱怨道,东交民巷的房价委实太高了。
大家在一起闲谈着,许久未见,自然少不了斗地主这一项娱乐活动,少不了一些欢声笑语。
一转眼,大半年已经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汤皖怔眼看着院里,上一次大家聚集起来,还是过年那会儿呢。
中午的一顿酒,汤皖是来者不拒,化身酒中仙,大发神威,放倒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依然傲立于院中。
不过,待众人被大牛送走后不久,汤皖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倒在了院里。
直至大牛回来后,才发现吐了一地的先生,已经在院里不省人事,呼呼大睡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醉酒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散去,这会脑子晕乎的很。
问大牛要了一杯温水,喝了下去,舒服许多,本想在继续睡会,便看到大牛从身上掏出一份信,递了过来。
“这是昨天下午,有人送来的!”大牛道。
“哦,可有说是谁?”汤皖问道,只见大牛摇摇头,道:
“那人没说,就说把信给你,然后就走了!”
拆开信封,乃是一封邀请函,诚邀汤皖先生参加“中和俱乐部徽州同乡会”,地点首都安福胡同,邀请人徐树铮。
“中和俱乐部”名声在此时已经是响亮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