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来。”首常先生轻饮一口茶水,哈哈笑道。
“这个钱二愣子!”汤皖坏笑,忽而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抱歉一声,就往房里走。
换好了衣服,厨房洗漱一遍,出来后,便瞧见钱玄正提着礼品走进门来。
“温存好了?”汤皖止步,坏笑着,蓦的问道:“如此之快,不应该啊,德潜还需好生注意!”
钱玄轻车熟路,坐于石桌前,打开了礼品,是几只包装精美的“湖笔”,取出一只,甚是欣赏。
随即,转而看向眼睛泛着光的汤皖,鄙夷之情不掩饰,道:
“一回来就损我,这笔我看,还是留着好,就你那字,我看配不上这笔!”
“瞎说!”汤皖当即否决,摸着光滑如玉肌的笔杆,喜爱之情不言而喻,小心的收拾好,道:
“都知道我抠门,这么好的笔,既然进了门,哪有出去的道理!”
“首常兄,看到了吧,这就是汤皖之的真面目!”钱玄指着“面目可憎”的汤皖,无奈道。
“我也有礼物要送皖之兄,你稍等一下!”首常先生从一堆物品中,找出一个笔架,放到桌上,道:
“之前见皖之兄书桌上无笔架,此物刚好合适!”
“有心了,首常兄!”汤皖接下了,看着一地的礼品,明知故问,道:
“这些都是送我的?”
“想得美!”钱玄当即嘲讽道,撇着嘴,白着眼,“待会还得送豫才,仲浦先生他们呢!”
复辟闹剧一出,北大立即停课,这一停就到了7月中,正值酷暑,孑民先生索性直接放假。
所以,最近大家都没事闲赋在家,空的很,想到此,汤皖建议道:
“挨个送,多麻烦,我中午设宴,把他们统统邀来,正好我也有事要宣布!”
钱玄和首常先生相视一眼,觉得此法甚好,省的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