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还有退路,那么见了之后,普益稀里糊涂的又复位了,张勋就再无退路了。
“张勋的退路,你给安排好了?”汤皖想道。
菊长闻言大惊,手里的筷子蓦的掉在了地上,惊呼道:
“日踏马的,你咋啥都知道,劳资没说漏嘴啊!”
“哼哼,你老大用完了人家,总不好赶尽杀绝的吧,那有损他名誉。”汤皖继续推测道,依着启瑞看重面子比性命还重要的性质,很容易就能猜出来。
菊长听着汤皖的话,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头看向了东交民巷使馆区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我要跟张勋当邻居了,真是奇了怪了!”汤皖哈哈笑道。
“劳资警告你啊,这是你自己猜的,跟劳资没半毛钱的关系!”菊长骂骂咧咧的,警告道。
从菊长嘴里套出了话,知道了想知道的消息,汤皖对这处注定失败的闹剧也就没了兴趣。
索性陪着菊长饮了几杯酒后,把话题转到了,在里面喝茶的张桖良和冯庸这俩混小子身上。
“这俩小子,没挨揍吧?”汤皖道。
“挨揍?”菊长撇着嘴,坏笑道:“他们俩不揍别人就算积德,整个就一小霸王,把里面的地痞无赖全给锤了个遍!”
“哈哈哈......”汤皖诧异的大笑,想不明白,便问道:
“不是说张镇芳揍了这俩小子么?”
“他敢?”菊长解释道:“张勋和张桖良他老子是儿女亲家,张桖良他二姐嫁给了张勋的大儿子,给张镇芳十个胆,让他试试!”
“还有这一层关系?”汤皖哭笑不得,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所以,这俩小子至今还在里面,怕是张勋故意为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依着这俩混小子不吃亏的性格,出来了肯定要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