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桖良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禁掏出腰上黑漆漆的家伙,恶狠狠的说道:
“要是让劳资知道了,是谁在背后给先生搞事情,非赏他一颗花生米尝尝!”
“把这玩意收起了,和你说了多少次,这里是首都不是东北!”冯庸劝解道。
“首都怎么了,劳资照样横着走,哪个不信来试试,看劳资敢不敢动他!”张桖良毫不在意道。
“呵呵,我说两个人,你动一下试试?”冯庸嘲讽道。
“说,谁?”
“段鸿叶,曹士嵩,你敢试试?”
“呃呃....”张桖良哑火了,这俩人现在确实惹不起,一个是现在公认的民国第一公子哥,另一个是不用说也都知道。
“山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里不是东北,六子,以后别动不动就掏这玩意出来吓唬人,它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有本事对着曰本人去!”冯庸又说道。
这下子,张桖良彻底没了脾气,黯淡的把家伙收了起来,就往椅子上一口,喝着茶,默不作声。
第二天,汤皖如往日般,去北大上课,一进入校园,有学生看到,就问道:
“先生,国际班的事是不是真的?”
“先生,甭管听别人的,我们支持你!”
“国际班一定会开下去的!”
.......
面对如此多的关心,倒是让汤皖觉得心里有些愧疚,但大事当前,也没有法子了,只得点点头行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等到了办公室里,无论新文学还是旧文学同事,都前来询问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国际班是北大的招牌,这是所有教授公认的,而且汤皖做的很好,把北大的知名度提高了不少。
北大的地位提高了,对于所有在北大任教的教授都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