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眼看着就要毁于一旦,这个时候,正需要我们发出声音,亮出我们的态度。”
“不错,我认同首常兄说的,值此之际,我辈当发出我们的呐喊,让世人明白,启瑞的野心,以达到维护共和的目的。”钱玄附言道。
“错了!错了!”汤皖当即否决道。
“皖之兄,何错之有?”首常先生情绪有些激动,此时已经明白了今天汤皖设宴的目的,不过也打定了注意,既然要辩,那就辩个明白。
暖阳挥洒在这座不大不小的院里,草棚子落在地上的影子里,赫然有着四个傲然独立的身影。
院门口的大门大开着,来自巷子里的风肆意的往里灌,吹得刚抽出嫩芽的枝条摇摇摆摆。
汤皖被吹得浑身一激灵,随即跑到了大门口,关上了大门,横上了门栓,这才心安了许多。
又直奔房门口,招收示意草棚子下面的三人进房间,待关上房门那一刻,汤皖才说道:
“你们俩个搞错的事情的本末。梁任公先生曾所: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其中少年难道就真的指少年么?”
“我认为任公所说的少年泛指所有的普罗大众,少数人努力是无法救这个国家的,只有全部国人努力,才能救这个国家。现在的新文化正是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前些天,北大几个学生,与凰坎教授对簿公堂,最后赢了,你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最先接受新文化影响的学生群体思想已经在觉醒了。”
“这是自新文化推行以来,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而府院之争最烂的结果,不过再来一场府院之争,他们已经烂到了极点,无非也就是那样。”
“你现在大谈政冶,手里又无权,背上又没枪,你拿什么谈?一颗子弹换你一条性命,你觉得值得么?”
首常先生粗重的喘着气,愤然站起身来,背着手,迈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