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君嫚索性趴在桌上,歪过头去,不再搭理,只是眼眶红红的。
刚刚在房里听的不是很清楚,以为仲浦先生不在沪市过年,就要北上,心里一肚子委屈和埋怨。
这么些年,仲浦先生在家时日极少,不是在逃亡就是逃亡的路上,单是曰本就去了好多回,一去就是一年多。
君嫚原本一个青春靓丽的北女师才女,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结果硬生生的耗成了一位老妈子。
有时候,日子过不下去,还要靠仲浦先生的朋友接济,才能勉强度日。
而且君嫚与仲浦先生的婚姻,背负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已经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新年轻》在沪市办了一年多,这就又要去首都了,连一个年都不在家过,,可想而知,君嫚现在的心情了!
仲浦先生见没有应答,知道君嫚生气了,于是,又跑到君嫚歪着头的那一边,这才发现君嫚红红的眼眶,正流着泪!
仲浦先生自知亏欠君嫚太多,心疼的把君嫚搂在怀里,轻轻擦拭着泪水,片刻之后,才缓缓问道:
“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去给你收拾衣物去!”君嫚从仲浦先生的怀里挣脱开,嘴角还在抽搐了,就往房里走。
“收拾什么呀,我现在又不走!”仲浦先生纳闷道。
君嫚随即止步,蓦地回首,疑问道:
“你刚不是说,过年之前就要走么?”
“哈哈哈......”仲浦先生算是搞明白了,抿了一杯热茶,说道:
“我过了年才去首都,是易白沙这几天就走,他要回湘省,你是不是听岔了?”
“你们几个大男人,又是哭又是笑的,我在房里,哪听得明白。”君嫚道,随即抹抹眼眶,嘴角挂着笑,就往房里走去。
年关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