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以武人死战,文人死谏为传承,至我们这一代也不例外,如今国家疲惫,陷入昏睡,内忧外患,正是死谏的时候,我等责任重大啊!”
“闻蔡公言,醍醐灌顶,我程仲浦定以死谏为荣!”仲浦先生掷地有声的答道。
这是要对这个国家的全部民众死谏,换而言之就是要唤醒国民,深知责任重大的汤皖也不含糊,亦是铿锵有力的答道:
“我的余生都将为此而奋斗,以今日棚外大雪为鉴,往后的每一场雪都将是我的亲身见证者。”
“好啊....好!!”孑民先生很是高兴,拍拍两人的手,示意坐下,长叹一口气后,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聘书。
这是仲浦先生任北大文科学长的聘书,上面已经盖好章,签好字了,孑民先生递了过去,说道:
“仲浦,你看看聘书,我早已准备好了,就等着送到你手里,文科学长,月薪300大洋。”
仲浦先生双手接过后,扫了一眼,递给了汤皖,拜托道:
“皖之,这份聘书暂且放你这里,早上来的急,没带包。”
汤皖接过来,卷好准备起身送去房里暂放,就听见孑民先生急着说道:
“皖之,你稍等,还有你的聘书!”
“我还有聘书?”汤皖疑惑道。
“你的国际关系一科,我准备单独设为独立一科,暂挂在文学系下面,职称自然要变化了。”孑民先生一边说,一边递给了汤皖的聘书。
上面写了聘任汤皖先生为北大文学系国际关系教授,月薪260大洋。
“我做了一番了解,如今你的国际关系一科隐隐成了北大的王牌专业,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我准备再设置一个国际班,招收外国学生。”孑民先生款款说道。
“作为必修课教国内学生和会中文的外国人还行,交国际班,我的口语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