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先生的脚,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快速的从药材下面抽出一张破袄,盖在汤皖脚上。
“先生,您是南方人,不适应北方天气,这脚不能冻,不然以后每年都要冻脚,可是麻烦事。”药房伙计悉心说道。
“还有这回事?”汤皖纳闷道。
“有啊,我们在药房做事,见得多了,这就和冻疮一样,一旦冻着了,以后年年有!”伙计见先生的双脚被包裹的严实,这才放下心来。
去到前头,拉着车,喊道:“先生,注意着点坐,我要拉车了!”
“省的!”汤皖回道。
药房伙计卖力拉着车,仲浦先生和首常先生等在后面推车,一路风雪,渐渐模糊了汤皖的眼睛,环顾着四周一张张真切的面孔,没来由的心里感到一暖。
前方的城墙虚影越来越大,进城的人也越来越多,药房伙计放慢了速度,嘴里呼着白气,气喘吁吁道:
“先生,您要是没急事,就先跟我回药房一趟,处理一下脚,耽误不得!”
“没事,回家泡个脚就成的事!”汤皖婉拒道。
哪知首常先生接过话来,忙说道:“小兄弟,再麻烦你一下,带我们去药房。”
“唉....不用!”汤皖想站起身来,却被仲浦先生和首常先生,一人一人手牢牢按在板车上,动弹不得。
“听这位小兄弟的,双脚要紧!”仲浦先生郑重道。
“是啊,先生先去药房,耽误不了多久!”后面的赵氏严,高一凡纷纷说道。
拗不过众人,汤皖只好闭嘴,任由药房伙计拉着进了城,往药房去的路上,这么一大帮人,倒是吸引了不少驻足目光。
有人认出车上的汤皖来,纷纷打招呼道:
“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先生,这是去哪里?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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