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的说道。
其实,书贵一直想亲自上门道谢,想打听皖之先生家住在哪里,也很简单,只是孩子从医院回来后,光是调理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也没余钱买个礼品上门感谢的,因此,书贵一直不好意思上门,就把这事一直挂在心里,等有钱买礼品了,在上门。
来之前,首常先生特意跟汤皖说了这个事,所以,汤皖表现的很随意,没有一点拘束,一边走,一边和书贵扯着家常。
等他们都进了屋子,汤皖特意给书贵拉到一边,笑着问道:“书贵,你去首常先生那里,怎么不去我那里呢?”
书贵大囧,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尴尬的神情一览无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先生,我.....”
汤皖笑笑,拍拍书贵的肩膀,安慰道:“书贵,其实我和首常兄一样,不讲究那些的,你人来了,我就很开心,过几天,你空了来我家吃饭,什么都不许带,知道不?”
书贵沉默着点了点头,然后邀请汤皖进门,房里正热闹的很,桌子上摆满了菜,锅里的饺子一个个从锅底往上漂。
仲浦先生他们正在厨房包饺子,汤皖寻了个空出,坐下歇歇,再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书贵工友聊着天,就问道;
“孩子多大了,生活怎么样?”
“孩子马上就7岁了,生活只能说凑合过。”工友答道。
“7岁,那明年开春要送去上学了。”汤皖道。
“是啊,这还得感谢先生,不然我们穷苦老百姓家的孩子,哪还能上得起学。”工友感谢道。
“嗯!这世道,日子能过就行。”
“唉!”工友叹气道,脸上写满了沮丧,又说道:“日子刚好凑合过,就是不能生病!”
工友有些话还没说,前几天工友老吴家的妻子,发烧肚子疼,几天就去了;还有上个月,挑货郎家的儿子也是这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