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船上的洋人都叫她记者lin,在瑛国《泰晤士报》当战地记者,她中文名叫灵湘!”孑民先生回忆道。
是了!是了!应该就是湘灵了,只是,汤皖心里既有长久以来的不安,忽然被放下的舒心,却又升起了一种不知如何面对的窘迫感。
“先生,以后就叫我灵湘吧!”这是湘灵在离去前,捐款时所说的话。
湘灵的声音此时却是在汤皖的脑中回荡,让那漂浮的思绪久久不能安定下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这种异样很快被孑民先生捕获到了。
“皖之先生,怎么了?”孑民先生疑问道,不明白为什么汤皖听到这个女孩的名字,会有如此奇怪的表现。
“啊!!”汤皖收掉了思绪,蓦的惊呼道,而后递给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道:
“我认识,她也回到了首都么?”
“不知道,我和她在沪市分开了,她和一帮瑛国人一起走,不过想来应该会来首都的。”孑民先生道。
“那就好,回来了就好!”汤皖此时却又是安心道,只是一旦心里想起了她,就再也无法忽略了,总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事情。
于是,汤皖又忍不住,问道:
“孑民先生,可还知道她的其他事情?”
孑民先生仔细回忆后,摇了摇头,不过随后又说道:
“我人在珐国,可是清楚的知道战争的残酷,报纸上成天的报道,成千上百万的人惨死,战地记者都是冲在一线的。”
说到这,孑民先生不由得咋咋嘴,感叹道:
“我看那些洋人都挺尊敬她的,不过这样一个女孩子,任谁都会尊敬的!”
“呼!”汤皖听着孑民先生的陈述,心都是揪着,指关节都抓的发白了。
又突兀的想起了与湘灵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的场景,被湘灵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