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与科学”的知名度。
“确定了?”汤皖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仲浦先生没有回答,但是坚毅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眼下孑民先生任职北大校长,似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北大改革近在眼前;
首常先生也从曰本回来,担任《晨钟报》的主编;如果在加上《新年轻》从沪市搬来首都。
“豁!”好家伙,汤皖心里不禁感言,华山论剑的帷幕正在拉开,真是马上就要走上历史的快车道了,未来可期呢!
然而,新文化运动经过前面的白话文运动的铺垫,此番必定事半功倍,难度肯定比原有历史轨迹里的小,这也算自己做出的小贡献了吧,汤皖如是的想到,内心竟是有些小欢喜。
“来,仲浦兄,满饮此杯!”汤皖举杯,内心也是波涛汹涌,有着迅哥儿和钱玄,这俩大护法,自己定要上前帮帮场子。
“饮!”仲浦先生看向汤皖,豪气的说道。
下午的时候,俩人都没有再出门,汤皖久违的又提起了笔,练起了字,心思就忽然飘到了初识太炎先生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汤皖还刚来这里,畏手畏脚,一心只想保全自己,第一次见到太炎先生,还比较战战兢兢,说话如履薄冰。
一转眼,袁老大已经驾鹤西去,汤皖也成了全国家喻户晓的人物,迅哥儿和钱玄也已经初露锋芒。
而太炎先生却是再不肯回头看上一眼,连离开首都也不让汤皖等几人相送,只一人背着包袱,嘴里念叨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枯槁的头发,薄弱的身影,在6月的一个清晨,踏上了通县的码头,随着大运河一路南下,要从水路回浙省余杭老家。
大概,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条大河的存在吧!!
或许汤皖没有注意到,自己寄情于笔,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