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新年轻》处境很是艰难,每个月都亏本,因此汤皖就曾提出了把《新年轻》搬去首都的建议。
当时的仲浦先生考虑再三,没有同意,而如今沪市地区的销售已经扭亏为盈,自然是要向全国正冶经济文化中心的首都发起冲锋的。
“还得视情况而定,不瞒诸位,这次来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这个。”仲浦先生这才如实说出。
“好的很呐!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你说离的这么远,想投一篇稿子都困难重重的,得让我少赚多少稿费。”汤皖郁闷的答道。
“哈哈哈哈......”
几人又扑哧一笑,就属钱玄笑的最大声,无情的拆穿了汤皖的话,嘲讽着说道:
“你这人,纯粹是懒的动,就凭你现在的名声,哪个杂志敢不收你皖之先生的稿子?”
“我又不是没给他们投过,《环球地理》,你们忘记了?”汤皖幽幽的说道。
一说起这事,就又让大家笑的更欢了,当时汤皖给首都各大报刊投了一圈,都以不收白话文为由,给拒绝了,幸好后来投了沪市,得了第一笔稿费。
“你那是纯粹字太丑,后来我给你翻译了一遍,投到了沪市,不是就收了么!”钱玄一边嘲讽一波汤皖,一边不忘抬高自己。
《环球地理》给仲浦先生的影响太深刻了,那是第一次收到的白话文作品,那时候的汤皖还没有人认识,而仲浦先生收到稿子后,当即就决定下月刊发。
没想到时间一晃,已经都过去一年了,仲浦先生就心生忽发感慨,然后又看向了汤皖,竟也随着钱玄的话,开起了玩笑。
“幸亏我没有收到原稿,不然也得用不收白话文来婉拒,总不能直接说字太丑吧。”
面对众人以自己字丑来奚落自己,汤皖却是完全不放在心上,脑子里精光一闪,一个绝好的注意上头,豪迈的说道:
“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