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鸿叶却是没了之前的轻佻,反而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用谢,既然你建立这工坊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赚钱,那我占你7成股份便是没有道理。”
“我这人虽不讲道理,但是讲良心,等过段时间当成軍粮卖,想来这4成分红也够你建个十所八所的新式学堂。”
“如果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
丢下这段话,段鸿叶起身便要走了,忽而又转过身来,说道:
“尊你一声先生不为过,但你与我不同道。人只要是活在这世间,总是会有麻烦的,若是建学堂遇到事儿,大事来找我,小事找他就行。”
看着段鸿叶和菊长离去的身影,汤皖若有所思,觉得生活颇为戏剧化,虽然失去了股份,但是在建立新式学堂的路上,却又多了一大助力。
毕竟,民国第一公子哥,在首都这块地界上,任谁见了,都得给几分面子。
段鸿叶和菊长走后,院里又恢复了清净,大牛正在石桌上收拾着多余的茶杯,而汤皖则是走到躺椅边,以一个十分惬意的姿势躺在躺椅上,眯着眼。
此时的阳光还不太强烈,照在院里的树叶上,发着柔和的绿光,隐隐能看见树叶的条纹脉络,渐渐地有了一丝风,把树叶吹得摇曳,倒是看的不清楚了。
汤皖从那一片树叶上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湛蓝的天空,这会儿天气又变得好了起来,全然没有了刚起床时的闷热。
“大牛,你快出来看,天气又好了,今日怕是不下雨了,那邮寄小哥白穿蓑衣了!”
大牛从厨房里探出一颗憨憨的脑袋来,郁闷的说道:
“这鬼老天,一会阴,一会晴的,叫人准备不及。”
汤皖笑骂道:
“你只管在家做你自己的事情,这老天阴也好,晴也好,如何能影响你?”
大牛瘪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