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的理解里,大学教授每个月的工资特别高,理应住大宅子,吃美味佳肴,家里下人伺候等,反而像这种清粥小菜应该是下人吃的才对。
而且青年在心里稍稍一过,就能想起自己身边的那些个大学教授,哪个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出入高档场所,一对比眼前的汤皖,整个就一副穷酸像。
另外,青年很清楚,方便面工坊昨天刚分红,是肯定不会缺钱的,所以断定汤皖是在装穷,连看向汤皖的目光都变得轻佻了许多。
用意味不明的玩笑话说道:
“据我所知,你那个方便面工坊昨天刚分红,你分了153块大洋,怎么会没有钱呢?”
汤皖咋一听,倒是很诧异,数字分文不差,看来是准备充足,但转念一想便能明白,想打听这些事,对于一心惦记着的人来说,也不算难事。
于是,继续喝清粥,吃早餐,顺便应付上一句话:
“那是要还债的,你这么清楚,应该知道二期工程是借的款。”
青年随即想到,手下人曾经说过,工坊二期工程的建造款项,是汤皖他们几个找熟人借的,而且就连借了多少钱,找谁借的,都一清二楚。
“哦!我倒是忘记这件事情了,你们一共借了550块大洋。”
汤皖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喝清粥,吃早餐,又随口答了一句:
“嗯!确实是550块大洋,后面不够,又找人借了110块大洋。”
“这么说来,你确实很穷!”青年这回,倒是没有取笑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说道。
汤皖便是在和青年,很是随意的一问一答间,吃完了早餐,然后端起空碗和小菜,拿起筷子就往厨房走,留下青年一人独坐在院中。
好在菊长已经沏好了茶,拎着茶壶就往院里跑,一边倒茶水,一边小心的问道:
“大公子,这位老乡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