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
所以钱玄又干劲满满了,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明明是一条极其艰难的路,怎么就走出了苦中作乐的感觉。
汤皖便挖苦道:
“你这要是研究起来了,哪还有时间去喷人?那些人估计得乐翻天了。”
钱玄心情好了,这会正端着饭碗,一听这话,却完全不在意道:
“喷人这种事,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不过是一天少喝一杯茶的事情!”
刚还是一副小媳妇委屈样,这会就开始吹上了,汤皖不由得努努嘴,全当没听见,暗道:钱玄这人,还是得经常打压一下的,免得三当家干了大当家的事。
这顿午饭,迅哥儿吃的舒心,汤皖吃的安心,钱玄吃的开心,茶几上摆着一壶茶,三人围坐着,喝茶聊天,于是就谈到了一个问题,去哪里发表。
汤皖主张去沪市的《新年轻》,迅哥儿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发表就行,钱玄倒是认为,还是在《京报》上的好,毕竟老熟人了。
去《新年轻》的话,一来可以帮仲浦先生一把,二来沪市有通俗小说打的底子,白话文学作品接受程度高,利于增加知名度。
缺点自然是《新年轻》销量低,渠道远远少于《京报》,而且距离较远,耗费时间太多,来往不方便。
但如果在《京报》发表,虽说可以短时间,获得巨大的曝光,可《京报》毕竟是一份报刊,给人的印象就是看完就丢的那种,大大降低了《狂人之记》的文学性。
这部极具讽刺意味的文学作品,绝不能在报刊上发表,汤皖坚持自己的意见,它应该伴随着《新年轻》,成为一柄白话文运动的尖刀。
“若是在《京报》上,怕是要出名,你们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低调。去《新年轻》吧,两地离的远,我刚好清净一段时间,修养修养。”迅哥儿最后说道。
既然迅哥儿已经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