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玄也确实够郁闷和抓狂的,好好的三人小分队,一个转眼间,汤皖成了华夏白话诗扛鼎人物;又一个转眼间,迅哥儿继《无言的战斗》后,又出名篇。
所以,一向心高气傲的钱玄,短暂的进入了迷惘,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难不成只能落得个“三弟”的名分?
刚揉完的眼睛有些红,干涩和瘙痒,而且还流出了几滴眼泪,迅哥儿却不管这些,就用这双凡人的眼睛,搭配着凡人的嘴巴,说出了一句凡人才能说的话:
“婚都结了,还弄什么虚?做什么假?相敬如宾给谁看?”意思是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装啥斯文人?
汤皖差点一口饭喷出来,就很想掰开迅哥儿的脑子看看,是如何做到,刚刚还是阳春白雪,怎的就突然变成了下里巴人?
这毫无违和感的转变,又是如何做到的如流水般畅通,只是迅哥儿怼完了钱玄,就又拿起来筷子,开始用饭菜继续填肚子。
钱玄被怼的只能干瞪眼,看着手里的稿纸,凭白干叹气,于是汤皖就好心安慰道:
“豫才现在是属于激情后的空窗期,刚刚损耗了5天的精神力,这会是应该多吃吃,补充一些体力!”
迅哥儿听着这话,不由得停止了动作,仔细想来,就是想不出个关键,却也是知道,汤皖嘴里冒不出个好话来。
因为汤皖嘴里,总是经常能冒出个新潮的词儿来,他不说,还真就不知道什么意思,这大概就是汤皖总能在刷嘴皮这一项运动中,不是冠军就是亚军的理由吧。
钱玄终于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平庸”了,小心的把稿纸放在后面的茶几上,这才气着说道:
“说好的三人一起风光,结果一个抄小道先溜,一个背地里搞大手笔,凭啥我就得当个看场子?”
一向直来直往,脾气火爆,动不动就喷人的钱玄,此刻竟然幽怨而又傲娇,像个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