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心意啊,刚好与我想法不谋而合,哈哈.....”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跑到汤皖后面,盯着包扎的好好的地方,愧疚道:
“皖之兄,受苦了,这一鞭子是替我挨的呀!!”
汤皖拉着仲浦先生的衣袖,拖到椅子上坐下,而后指着自己背后的伤,释然道:
“一切都是注定的,刚好我路过那里,刚好遇见遐延、遐乔,刚好我接下这一鞭子,刚好来你家里找你。”
“所以仲浦兄,切莫再说感谢之类的话了,缘分早已经安排好了!”
缘分本来就是个讲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像是命里注定的一样,谁敢相信一个跨越了百年的人。
在茫茫人海中,刚好在这一天,这个时间点,帮助了自己要寻的人的儿子,就像是被刻意安排的一样,巧之又巧!!
感慨了一番,结束了这个话题,仲浦先生便又问道:
“皖之兄,来沪市之前,怎么也不发封电报,我好去接你呀!”
“来不及,就忘了发,再说《新年轻》在沪市这么有名,我稍微一打听就能找到。”汤皖道。
仲浦先生却是犹豫良久,才无奈的叹息道:
“诶!!一言难尽啊!!”
实际上《新年轻》目前处境很艰难,今年的9月15号,创刊号才确立,但第一期销量很差劲,出现了亏损。
主要是还是时下国人的的思想接受不了,另外还有诸多复古人士的反对,对杂志进行多重抨击,诋毁,导致在沪市销量不佳。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没有新颖本土的白话文文章,目前主要的白话文文章是翻译外国文学,和通俗小说,比如鸳鸯蝴蝶派。
而通俗小说此刻是上不了台面的文学,全是一些情情爱爱之类的,广受文人诟病。
因此,当收到汤皖寄过来的《环球地理》,仲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