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些工人抗货有没有摔倒打赌?”
这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眼前这个身穿长衫,带着凶悍奴仆的人是什么底细,一时没开口,也没回答,只是对峙着。
岸堤上的冲突也传到了码头上,工人们都驻足望着,没有一人敢发声,倒是围观的人里面,有人提示道:
“他们是给刀疤脸老四看场子的,经常打赌这些工人上台阶会不会摔跟头,摔倒赢5个铜板,滚下去赢10个,没摔输1个。”
汤皖心里瞬间火大,大骂道:
“冲着同胞装狠,你们还是人么?有本事冲洋人发生狠去。”
这两人自知理亏,即使被当面骂,奈何势不如人,只好拿着鞭子佯装作势,心里已经在想点子了。
感受着身后火辣辣的疼,又看了眼码头上讨生活的工人,强忍着怒气,威胁到:
“你们的人抽了我一鞭子,我的人给了一脚,就此两清。”
“若是以后我再看到你们拿工人打赌,定不饶你,送你进黄浦江喂鱼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便放下了鞭子,而大牛还在举着板砖,直到听见先生呼喊,才慢慢放下。
这边的两人也从放开了按在地上的人,年纪稍长的哥哥迅速跑到汤皖这里来,愧疚道:
“对不起先生,我弟弟惹事,连累你了!”
汤皖下意识的想回首看一眼伤口,却是没看到,被衣服隔住了,虽然背后传来灼热的疼痛感,但还是道:
“没事!”
“先生要不去我家吧,您着衣服破了,我给你缝补.....”哥哥低着头,越说越紧张,慢慢的就没了声音。
汤皖怕自己走后,这两个少年人吃亏,便答应了,不如先带走,在做打算吧,只是这后背的伤口着实疼的厉害,怕是皮肤都烂了。
其实也不想把事态扩大,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