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极了,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抱怨道:
“凭啥三个人一起惹得祸,到头来却要我一个人背?”
“扑哧!!!”
.......
钱玄和迅哥儿紧张了一整晚,看到如今汤皖丧气的说出这话,却也是被逗得发笑。
迅哥儿走到汤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肩膀,忍俊不禁,提议道:
“要不我们三人举手民主表决,少数服从多少?”
汤皖一把拍开迅哥儿的手,恶狠狠的骂道:
“枉我交了你们两个损友,光知道给我挖坑跳,这还表个锤子决,不还是让我一个人背么?”
“哈哈哈哈....”
听着两个人贱兮兮的笑声,汤皖简直无语到极致,随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两人笑声立刻停止,看着两人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汤皖痛斥道:
“还不快弄点吃的来,肚子早就饿了,事情让我一个人背,饭还不管饱?”
钱玄灰溜溜的去卧室一看,见妻子和孩子都已经睡着了,于是又返回大厅,无奈道:
“都睡了,要不你自己来?”
迅哥儿也适时接上话:
“多做点,我也饿了,晚上光喝酒,忘吃饭了!”
........
与此同时,从首都开往平津的列车上,嘈杂的喧闹声充斥着车厢的每一个角落,一个年轻人头倚着车窗一动不动,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年轻人正是不辞而别的湘虎,此时正盯着窗外的夜色发愣,思绪飘回到了小时候,脑海里想起了一家人在老家生活的日子。
老家的房子没有沪市的大,但门口却是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流过,叫湘江。小时候,
每当夏天来临,遇至傍晚,斜阳染红,兄弟俩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