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量慢慢减少,直至体消而亡,怎么就提前了呢?”
钱玄听着浑身不自在,感觉胃部的疼痛感更加剧烈了,特别是汤皖看着自己的奇怪眼神,让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于是眼神殷切,小心问道:
“可有的治?”
只见汤皖委婉且断断续续道:
“也不是不可治!”
“只不过嘛,”
“诶、、怎么说呢,”
“我在外游历时,是偶得过一药方,本来刚好对症下药,不过你这提前发作了呀。”
一听能治疗,哪还管得了其他,只要不是绝症就好,钱玄顿时可算是放下心了,瞬间元气满满,道:
“看来我前某人前世造了大功德,今世命不该绝呀,皖之真乃我善人!”
汤皖扬长大笑道:
“过谦!过谦!”
“恭喜钱玄兄喜得良方,此情此景可喜可贺,不如今晚孟邹兄的接风宴和钱玄兄的一起办了吧,双喜临门,岂不乐乎?”
“当理!”
“尚可!”
“那就一起办了吧,不过今晚做东的自然得是我钱某人了,接风宴来日方长犹可期,喜得良方可遇不可求,皖之意下如何?”
“你钱玄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可收?待我前去写下药方,以解救钱兄,免得你酒桌上放不开,落了场子!”
说完就当着众人的面,扯出一张纸,写着:
“谁那么吃谁有病!”
“哈哈哈哈!!!”
、、、、、、、
到这会儿,大伙哄堂大笑,就属迅哥儿笑的最大声,唯独钱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懊悔道:
“诶呦,原来是招了道儿,我就说嘛,一顿给我忽悠的。早知道你这铁公鸡的毛不好拔,没想到反倒是拔了自己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