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在鱼人街了。
‘那些鱼人们就不能为鱼人岛忍忍吗!当鱼人岛足够强大时,我自然会对海贼强硬起来的’
至于,取消对太阳海贼团的通缉……
尼普顿用余光扫了一眼安然坐在座椅上在老者以及侍奉在他身后的白西装。
“陛下,陛下?”
电话那头的鲨齿轻声道,将尼普顿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
“臣已经在鱼人街外围开始修建工事,进攻的火炮和炸弹也在往鱼人街运来。”
“下令吧,陛下!”
下令?
下令平叛。
这还是尼普顿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事儿,他父亲到是经历得比较多,有三次。
规模最大的那次是在他父亲病去的一年前,一个在伟大航路名声鹊起的鱼人海贼团在那一战后彻底覆灭。
直到现在,尼普顿仍还不时梦到上一任国王,他的父亲,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血肉鱼人街的场景。
那天鱼人街的土地是五颜六色的,最多的颜色自然是鲜红还有藓绿,腐化的血肉发黑,不知名的菌菇和微生物在上面繁衍,则显出惨黄和青色,残肢和内脏被粗略地扫在街道两旁,堆积成肉山,肌肉与脂肪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海虫幼体。
稍微完整些的叛乱者尸体被海盐腌制被悬挂于街道两侧。
他们低着头,死鱼般发白的眼睛注视着生者,散发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如果那些人民把枪炮对准了他们的国王,那么在那一刻起,国王也就无需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人民了。”
“王权不容侵犯,枪炮对准自己国王的叛逆,必须付出血的代价。”“只有鲜血,才能巩固王权。”
平叛的前夜,前国王曾在书房对年轻的尼普顿如此说道。
尼普顿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不错的国王,在历代鱼人岛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