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会是怎样,还会是香波地群岛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吗?
当然,这个念头毫无意义,只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的无聊遐想罢了。
有人叩响了那红木门的玻璃,西法斯·卡曼站起身打开了门。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正被打手架着,拖到了利桑德罗·奥罗科的红木桌子前。
“抬起头来。”利桑德罗·奥罗科沉声说道。
那年轻人低垂着不敢抬头与东海人对视,打手们强硬地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他的眼周已经冲血吴青,肿了一大块,嘴角也泛着紫色,但没有鲜血。在利桑德罗·奥罗科的家乡,女儿的订婚以及结婚宴上是不允许见血的。
此时那青年正急促呼吸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紧张。
“可怜的年轻人,你该拿着我的钱心满意足地离开这座岛的。”利桑德罗·奥罗抽了口雪茄道:“我对我的女儿再了解不过,你只是她调剂生活的玩物,与我在她小时候买给她的娃娃并无不同。你们之间不存在你所遐想的爱情。”
“不,她吻了我,我们曾许下海誓山盟!”
“爱情使人愚蠢”利桑德罗·奥罗凝视面前鼻青脸肿却仍显英俊的青年:“看着我的眼睛,你只有很短的时间考虑。”
“拿着我的钱,带着你的家人离开香波地。这是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年轻人恐惧地偏移了视线,但他仍不愿认输。理智上他知道东海人说得是真的,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自尊受到践踏。
而且他知道,米莎曾和他说过他们家乡的习俗,利桑德罗·奥罗是个很注重传统的人。
年轻的缺点就是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甚至生命。
东海人叹了一口气,人老的坏处就是对一些事情变得多愁善感了。
西法斯·卡曼站起身,带上了橡胶手套将手伸进了红木桌上的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