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也被我弄丢了!我找个整个甲板,整个船舱!”身边的男人忽然崩溃似的朝泰佐洛说。
是的,他无人诉说。
“抽根烟吧,可能会好受点!”泰佐洛点燃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后,递给了面前的男人。他颤巍巍地抽了一口,然后把头埋在胳膊里,颤抖着。
泰佐洛默默抽着烟,听着上方甲板的脚步声,隐隐的呻吟声,还有大声的惨叫声……当然还有永不止息的海浪声。
“麻醉剂,该死的,还有麻醉剂吗!”甲板上长手族医生在海风中大声呼喊,没人应答,麻醉剂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用完了。
医生在喊完后也反应了过来,他只是被面前凄厉的惨叫声叫得昏了头!
“再给他灌罂粟奶!”他对充当临时护工的鱼人水手喊道。鱼人以人类五倍的力气固定了受伤男人的头部,几乎用尽全力才打开他痛苦咬合的下颚,把罂粟奶灌进去。
这是一场截肢手术,医生要用锯子把面前男人那条被火严重烧伤又浸泡了海水的右腿锯断再拉扯皮肤缝合才行。
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这就是一场酷刑。
尽管如此,这个惨叫的男人仍是幸运的,这艘船上只有三个医生。更多的伤员只做了草草的处理被扔到了甲板上。
“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一名女性医生崩溃地哭喊着。就在刚刚,一个大浪花让她的手术夹插入了病人的大动脉,粘稠的鲜血从崩裂血管中飞射到了她的脸上。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一旁的健硕医生刚好完成了手术收尾,他站起身给了她一个巴掌。
“我倒数十个数,深呼吸!10.9.……1!”
“冷静下来了吗!”
尽管仍然浑身颤抖,但是女医生还是疯狂点头。
“那就下一个!”
在女医生走向下一个病人时,健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