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的中间,只一会儿,漫天的烟雾就把他们笼罩住了,咳咳咳的咳嗽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这个训练有点儿古怪,抗虐囚不像抗虐囚,其他不像其他,四不像。
袁朗一边指挥着那条贪吃蛇去吃一串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我让他们计算火炮射击坐标,同时锻炼非常环境下的注意力集中能力。不过朝他们开枪然后在他们身边设置炸点、还有朝他们扔烟雾弹,这些都是苏齐的主意。”
铁路点了点头,也不知听懂了没有,他又看了几眼,这才收回目光,说道:“最后一天了,我过来看看,需不需要搞个仪式什么的?”
“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袁朗漫不经心地说。
“要我参加吗?”
“不用!”袁朗想也不想,立即拒绝,那句话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都不经过大脑的思考。
说了不用这两个字后,袁朗的手机游戏又失败了,他恼火地拿起手机做了一个摔手机的手势,当然,没舍得,之后,他继续坐着,也没站起,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个正在集训的队员发呆,此时,一个教官把一个音响拉到了那几个队员的身边,放起了令人身体忍不住跟着扭动的劲爆音乐。
铁路看了那几个队员一眼,随后收回目光,看了袁朗一眼,问道:“想什么呢?”
“必生者可杀,必死者可虏,杀掉悍不畏死的人,俘虏贪生怕死的人,真正可怕,或者说真正可贵的,是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袁朗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一段。
铁路的眼神凝了凝,但没说话,一直看着他,而此时,袁朗则看着那几个正在受训的队员。
站在一侧的苏齐就像没看到这边的情况一样,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一样。
《士兵突击》的电视剧里,袁朗和铁路的关系有点儿怪怪的,不正常,从名义上说,铁路是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