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次。
无论是机动的距离还是调动的装备和人员,都是前所未有的。
他靠着窗坐下,目光看着外面,他知道,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草原了,而是更遥远的地方,甚至还要从他老家路过,还要往老家的西边而走。
“班长,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白铁军伸长了脖子朝外面看了看,但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于是又手捅了捅苏齐,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苏齐笑了笑说。
他当然是知道的。
这次演习,意义重大,万吨的装备拉进山里,国庆战备,温带森林,山地,海拔2100米,气温平均二十一点五摄氏度。
这样的演习对于702团这样的重装部队而言,无异于大象追野兔。
对于这一个演习,苏齐甚至比团长王庆瑞还要理解得深刻。
他默默地看着窗外出神。
白铁军问了他几句,见他并不怎么理睬,也就不再盯着他了,而是转向了后面一排:“泔水哥,来,打牌!”
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对甘小宁的称呼从甘哥变成了泔水哥,很奇怪的是,甘小宁竟然也欣然接受了,不过要是别人敢这么喊,甘小宁铁定暴跳,当然,苏齐要是这么喊他,他也不会暴跳,但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的福气了,所以苏齐一度认为,这两个家伙只怕有基情。
咣当咣当咣当!
列车的车轮与铁轨撞击的单调声音规律地传入了耳膜,一开始令人烦躁,但渐渐的,就成了催眠的曲调了。
经历了最初的兴奋后,大多数的战士要么靠在座位上打瞌睡,要么就是三五一群,或吹着牛-逼,或打起了牌。
随着夜幕的渐渐降临,就连打牌的战士也没了兴致,也各自找了地方,或发着呆,或打起了瞌睡。
苏齐也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