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什么大碍了,”大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巡查使,“怎么样?立洲的官员可有弄虚作假,阳奉阴违之举?”
本州大小官员都在外面站着,巡查使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告他们黑状,最主要的是他来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进行全面的巡查审核。
聪明的下属都知道自己唱黑脸,将红脸留给上司,有些话长生不方便说,但大头可以说,借着与巡查使的交谈,故意高声说话,指桑骂槐,威胁恐吓。
与巡查使和禁军校尉谈话过后,长生来到院子对地方官员进行训话,既然来了,总要做点儿什么,不然对朝廷没法儿交代。
长生还要往别处去,压根儿就没想在这里久留,不过二人身上有伤,他便有心自这里歇上两天,于是命人自各州府郡县的城门外贴出告示,但凡有冤情的乡人百姓都可以来府衙告状,为期五天,五天之后会离开府衙,巡查各郡县。
长生对地方官员的印象并不好,因为大部分的地方官员都有欺下瞒上之举,在辖区内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屡屡造成冤狱不说,对于试图伸冤告状的百姓还多加打压,动辄拘拿下狱,担心这里的官员也会阻止百姓前来告状,长生又严肃下令,但凡发现有地方官员试图阻挠百姓前来伸冤,不管是下令之人还是受命之人,一律诛三族。
此令一下,满堂哗然,诛三族可是欺君谋逆等重罪才可能遭受的惩罚,而仅仅一个阻挠百姓伸冤告状就要被诛三族,这已经不是小题大做的问题了,而是如假包换的滥用刑罚。
告示贴出去之后,次日并没有人来伸冤告状,二人也不以为意,毕竟得知此事并赶来府衙也需要时间。但是到了第二天还是一个告状的也没有,长生开始陷入沉默,哪里都有冤情,立洲也不可能例外,没有人前来伸冤告状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都被堵在家里或是被拦在路上了。
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过很明显,并没有吓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