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意的这些人虽然人数较少,却敢于慷慨陈词,据理力争,并不畏惧对方人多势众,根据几人沉稳的语气和坚定的神态来看,类似这种朝堂争吵的情况之前应该多次出现过,他们并不怯场。
随着争论的升级,越来越多的官员先后参与其中,场面也逐渐由争论变成了争吵。
“张将军,你只说委任不妥,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只在那里聒噪争吵,扰乱朝堂,居心何在?”
“少监大人,我乃武将,直言快语,比不得你们文臣,抱着四书咬文嚼字,朝堂之上忠言进谏,何来居心?反倒是你老眼昏花,倚老卖老,置朝廷安危于不顾,大放厥词,哗众取宠。”
“张将军此言欠妥,少监大人赤胆忠心…...”
“孙中丞,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赵大人赤胆忠心,张将军便居心叵测?”
“你莫要颠倒黑白,断章取义,不管按照朝廷吏制还是古今礼制,御史大夫的任用都无有不妥。”
“你个拉粪倒尿的内府小吏也敢妄言吏制,我只问你,满朝当真无有可用文武了吗,竟由黄毛孺子入主御史台,统管刑狱,监察百官,传扬出去,朝廷颜面何在?”
“朝廷颜面?兵部举荐你为征南将军,讨逆平叛,出兵五万,回朝三百,你如何有脸回来?”
“你个老匹夫……”
“征南将军慎言,此乃威严朝堂,主位坐的是当今皇上,不是你养娈蓄妓的征南将军府。”
“好你个孙德贤,竟敢诋毁本将军,我看你是活够了。”
“下官便是活够了,也轮不到你来处置。”
长生虽然不曾说话,双方文武的争吵谩骂却听的一字不漏,他没想到这些官员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通过双方出列的人数来看,宦官阉党的实力明显强于皇上,而且阉党一方多为领兵武将和各部大臣,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