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已经走了。”杨开说道。
听得杨开言语,长生吓了一跳,“不可能,我的…...”
见长生误会了,杨开急忙解释道,“我师父昨日午后便恢复了神志,昨日下午我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逐一说与他知道,昨天夜里师父就离开了,他有些陈年旧事需要处置料理。”
杨开言罢,长生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令师肯定还得回来呀,你背着包袱做什么?”
“此处乃他人府邸,岂能久居不去,”杨开说道,“道长妙手回春,救了师父,以后我就跟着道长,兑现承诺,回报大恩。”
“杨大哥,言重了,真的言重了,”长生皱眉摆手,“我说过了,咱们志趣相投,是朋友,你这多见外呀。”
见长生真的生气了,杨开急忙说道,“就依道长所言。”
“你不在这儿住了,令师回来找不到你如何是好?”长生问道。
杨开无言以对。
“宝清客栈你不能去,那地方不清净,”长生摇头说道,“你就别瞎折腾了,比武之前你就在这儿住着,比武过后再做计较。”
杨开无奈,只能点头应允。
“你不是说今天朝廷要贴皇榜吗,”长生转身先行,“走,看看去。”
长生先行,杨开跟随在后,始终慢他一步。
长生很不喜欢杨开这种作法,拉了几次,杨开这才与他并肩前行。
长生没见过世面,杨开还不如他,此番是第一次到长安来,对长安并不熟悉,但长生这时候已经比较熟悉了,他虽然没去过皇宫,却去过洪王府,而洪王府的东面就是皇宫。
路上有不少往东去的江湖中人,也都是过去看皇榜拿号牌的,形形色色,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僧尼道俗,什么人都有。
起初长生还担心赶去皇宫看皇榜的人太多,二人挤不进去,到得地头儿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