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栖身的院落,杨开正在院内焦急等候,见长生来到,急忙迎了上来,“道长辛苦。”
长生摆手说道,“尚未动手医治,何来辛苦一说,杨大哥,我本名长生,你以后喊我名字就是了。”
“敢问道长尊姓?”杨开问道。
“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就喊我长生就行。”长生随口说道。
“不妥,不妥。”杨开连连摇头。
“总之别喊道长了,太见外,”长生迈步走向正屋,“令师呢?”
“知道今日道长要来为师父诊治,为免他乱动乱跑,昨晚我便没有让他睡的太早,”杨开说道,“天亮时方才睡下,此时尚未苏醒。”
长生点了点头,快步前行,到得中厅时指了指摆在木柜上的酒坛,“拿坛酒。”
去到古衍所在的房间,长生将桌子上的水壶茶杯等物挪走,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铺展其上,“无需太久,你不用紧张,不会发生意外。”
“哦,哦。”杨开忐忑点头。
长生开始配药,“这是闹羊花,这是香魂草,这两味是当归和菖蒲,为了方便使用,我已经命人研磨成粉,稍后用酒喂他服下,这几味药是为了让他沉睡不醒,不知疼痛。”
长生将每味药粉都留下少许,以便于杨开日后辨察。
杨开知道长生此举的用意,急忙说道,“道长多虑了,无需留存,我相信您。”
长生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将混合好的药粉递给了他,“用酒调匀,准备灌服。”
在杨开忙碌的时候,长生又解开针包开始挑选银针,他虽然从未亲手针灸,却熟知下针的位置和力道,纸上谈兵自身无有好坏,时好时坏主要取决于用兵之人能否学以致用。
挑出合用银针,长生命杨开托起了古衍的头颈,在古衍苏醒之前自其颈上四指下了一针,古衍本来已经开始苏醒,一针下去,直接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