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一旁的付东出言说道,“住持师兄,这匹马驹在娘胎里便感染了尸毒,想必是尸毒未清,阴阳不分,故此阴符阳符都定它不住。”
听得付东言语,张善恍然大悟。
定身符对黑公子不起作用,那就只能委屈它了,长生割破一件衣服充当绳索,四个蹄子一起捆了,担心它挣扎乱咬,伤了人家的飞禽坐骑,只能将它的嘴也给捆上了。
准备妥当,张善发出一声呼哨,呼哨响起不久,一只巨大的白鹤自西面夜空之中疾飞而至。
长生何曾见过如此巨大的白鹤,寻常白鹤翼展不过两尺,重不过十斤,而这只白鹤翼展足有两丈,体重当有数百斤。
待得巨鹤飞近,张善延出灵气将正躺在地上嗯嗯啊啊的黑公子抛向半空,“带上它。”
听得张善言语,巨鹤探爪俯冲,凌空抓住了黑公子。
张善随即提气拔高,落到了巨鹤背上,巨鹤引颈发力,振翅飞高。
待巨鹤载着张善飞走,张墨也发出了一声呼哨,草夼西面可能有水源湖泊,两只巨鹤都在西面休息,听得主人召唤,另外一只巨鹤也自西面飞了过来。
张墨如法炮制,将那山羊抛向半空,待巨鹤抓住了山羊,便伸手托住长生,带着他高高跃起,落到了白鹤的背上。
突然离地数丈,长生免不得害怕紧张,下意识的抓住了张墨的胳膊。
张墨扶着长生坐下,转而低头发声,“两位师兄,路上多加小心。”
待付东和郑道之出言回应,张墨这才驱策巨鹤往南飞去。
到得这时长生方才回过神来,眼见自己抓着张墨的胳膊,忙不迭的松开了手,但身在高空,没什么抓握令他好生心慌,时刻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张墨察觉到了长生的紧张,便紧紧地揽住了他的胳膊,“有我在,无需紧张。”
“多谢师叔。”长生急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