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前走,在饮水之前得让这些马匹喘息适应。
卸下的那些马匹也没有乱跑,而是跟在众人后面走向前面的河流。
到得河边,众人开始饮马喂马,虽然明知道追兵就在后面,这一柱香的时间也节省不得,不然马匹撑不住。
在马匹休息的时候,巴图鲁将那些已经耗尽力气马匹的缰索全部摘了下来,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放它们自由,免得它们再被别人抓住。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话也并不全对,磨刀实则还是耽误工夫的,只是不得不磨罢了,一炷香之后,众人立刻上路,目前的形势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众人能做的就是赶在意外发生之前尽可能的多赶一程。
河流通常位于地势较低的位置,往南就是绵延的群山,一路上坡,当众人赶到山腰时,后面的武田真弓突然发声,“你们看!”
众人闻言转头回望,由于众人位于高处,俯视远眺可以看到远处官道上的情况,此时几匹快马正自官道上由北向南疾驰而来。
“这三匹马都不是中原马,中原马跑不了这么快。”巴图鲁说道。
武田真弓抬手比量,“离咱们还有五十里。”
“只有三个人。”李中庸面色凝重。
“就三个人也敢追咱们。”巴图鲁多有不屑。
与巴图鲁的乐观不同,李中庸多有担忧,“他们知道咱们有五个人,除非这三人全是高手,否则他们也不敢追来。”
“有道理,快跑。”巴图鲁恍然大悟,抖缰催马,呼喝加速。
“二师兄,他们多久能追上咱们?”长生紧张发问。
“最多一个时辰,”李中庸言罢,冲巴图鲁喊道,“老大,前方可有险峻地势?”
“啥意思?”巴图鲁不解。
“可有险峻山谷?”李中庸问道。
不等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