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微微一笑,藏天机本来捏在一起的手指就被无形之力强行弹开——她的推算被打断了。
藏天机已经达到了天命师的程度,能够阻挡她推演天机的人,至少也得是跟她同一级别的命师。
那人说道:“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的身份。”
“我的身份,只跟你说一遍,你们不信,我也不再做任何解释!”
“我是烟雨楼的守门人,我离不开烟雨楼,也恨烟雨楼。”
“烟雨楼,给了我想要东西,但也给了我诅咒。”
“烟雨楼,让我像是水鬼一样,在冷水里躺了无数岁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论是谁来烟雨楼,我都会想办法放他进去。”
“为的就是,让人解开我身上的诅咒,哪怕是能让我死也好。”
我沉声道:“你跟烟雨楼做了交换契约?还是献祭了什么东西?”
守门人摇头道:“烟雨楼,只有诅咒没有契约。她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但是你必须被他们诅咒。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谁能解开烟雨楼的咒术。”
我再次问道:“烟雨楼主宰是谁?烟雨楼为什么会出现在苗疆。”
守门人道:“烟雨楼的主宰,就在最高的那层楼里。但是,我没见过他。”
“从这儿到烟雨楼,每走一步都困难重重。”
“如果,我不想放你,你们就得跟他们一样。”
守门人手掌轻轻一挥,她身边的草堆上,枯草纷飞而起,露出了下面成堆的人头。
那些首级有男有女,发式也各不相同,看上去应该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那些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人头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丝毫没有腐坏。
藏天机低声道:“这些人的面相上都有断头之厄,他们是死在了命数上。”
“你再仔细看看!”守门人单手一扬,一颗人头飞到了藏天机跟前。
藏天机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