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告诉他们:自己想去陷阳河,是因为叶阳对那里有些印象?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不如,各自都有所保留。
但是,这就代表着安王、水玲珑都会变成我身边最不稳定的因素。
可我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种隐患,只能保持这种短时间内相安无事的状态。
安王见我点头,顿时大喜道:“来人,收拾好东西,随本王出行。”
王架出行,自然是要有一番阵仗。
安王准备启程的时候,忽然说道:“李先生,本王与北雁惊云有过契约,他的儿女来到陷阳河之后,便要成为送给本王的祭品。”
“北雁家的人,在你的队伍里么?”
我平静道:“我队伍里没有北雁家的人。”
我说了谎,但也没说谎。
北雁云依的确不在我的队伍里,她在祝小雨的队伍里。
我之所以会对安王有所隐瞒,并不是我对北雁云依有什么欣赏之处。
而是,我在替她悲哀。
她在苦苦追寻着父亲的下落,最后却成了被自己父亲牺牲的祭品。
这不能说不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