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是用来祭河的,人血是用来帮我挪华容道的。北雁惊云说这叫一举两得。”
我再次问道:“他每次都会带很多人来?”
“每次都是!”张瑞雪道:“除了祭河的十个人之外,他每次都带着一群亡命之徒。他上船的时候,不让我说话,只是说华容道就是斗舰的机关,挪动华容道就能开船。”
“船上那些东西,都是他准备的。”
我再次问道:“北雁惊云每次都是杀人过河?”
“对!”张瑞雪道:“北雁惊云说:能谈条件的时候,他绝不动手。所以,他每次过河都是有惊无险。但是,他上岸之后,就不是这样了。”
“他每次带过去的人,都被留在了岸上,他自己也是死里逃生。伤得最重的一次,足足在船上躺了半个月才算能下船。”
“他最后一次来,带了上百人。不过,那次之后,他就再没回来。”
“我好像听他说……”